随后都不需要粉碎咒,她直接把石化的狼人砸在地面,将其变为了一堆凝固的...肉块。

因为石化咒并不是蛇怪那样把人真的石化,只不过是类似的效果,所以被摔碎的狼人显得更恐怖---内部的身体结构裸露在外,但是却没有丕一丁点的血液撒出来。

而夏洛克·福尔摩斯下意识地望了望身边,才想起华生已经结婚了,于是赶忙举枪一口气把弹仓清空。

两发打中脑袋,狼人的尸体因惯性而滑行到了他的脚下。

尼采蹲下身前检查,从狼人身上的装扮和衣服来看,又扯下工作牌看了看,才确定它们是这里的工作人员...只不过从狼脸身上看,已经看不出原样了。

“这不正常,我之前因为卢平教授而把满月的时间背下来了,昨天根本不是满月时间,而且现在更不是晚上。”赫敏皱着眉头说。

“可能会隐瞒身份。”夏洛克说。

如果狼人从一开始就伪装成工作人员,发动袭击,那么也不是不可能,可问题是---其他工作人员会分辨出来,那么这就涉及到了人体变形。

复方汤剂...尼采瞬间想到了这个。

他起身前往了员工休息室,依靠狼人身上的铭牌找到了它们所属的金属衣柜,从中翻找出了几个水瓶,可是闻上去并不刺鼻,而且都很统一。

人的性格是不同的,哪怕是一丁点的区别,都会导致复方汤剂的颜色和味道。

“不是复方汤剂,是工作人员本人。”尼采低沉地说。

“有什么其他能刺激狼人变身的魔法吗?”夏洛克说。

“据我所知,没有...”马沃罗沉思了一下,也是被突然发生的状况弄麻了,“魔药方面呢?”

于是问题辗转反侧,又来到了赫敏这。

可她也只能苦笑地说:“压制狼人的狼毒药剂是达摩克利斯·贝尔比,而且从第一次巫师战争发明后,能制作的人也屈指可数,更别说催化狼人的药剂了。”

赫敏把狼毒药剂方面的知识全部背了下来!连同发明史!

很好,这很符合赫敏·格兰杰的风格。

尼采愣在原地,盯着水瓶发呆,他心想:许多东西都是因为某些需要而被发明出来的,在第一次巫师大战期间,就已经出现了属于伏地魔的狼人大军。

狼毒药剂本身就是作为战争必需品而被发明的,那么有没有可能...

通向员工休息室的走廊里传来了跑步声,是疏散完群众的探长赶了回来,尼采赶忙收起水瓶。

“催发狼毒生效的药剂。”他对着赫敏说,“给斯内普带封信,伏地魔本身就极为擅长魔药,我们需要这些化验这些狼人平日接触的液体。”

“可那些狼毒呢?”赫敏追问道。

即使是催发狼毒生效,那么也是有前提条件的。

“那个铁笼。”看到雷斯垂德探长进来,尼采继续说,“有可能曾关着一条狼人,这种购买新动物用于展示的手段在马戏团很常见,工作人肯定是被抓伤过。”

后半段话是故意透露的线索,为的就是把探长的注意力移开。

这是夏洛克的惯用手段,现在轮到尼采拿来用了,因为探长的身份问题,所以他干脆抛了一个烟雾弹用来迷惑住首相以及对方身后的那群人。

的确和铁笼里的展出物有关,只不过尼采并不打算当出头鸟,而重点也不在狼人身上,他决定先让伏地魔和首相碰撞一次。

什么阿瓦达索命咒,先让伟大的伏地魔尝尝半径20米的爆能枪攻击吧!

至于解开狼人束缚的药剂...这种老好人的事情还是让尼采他们来做吧,也许是出于直觉,他始终觉得自己多拿点底牌没什么问题。

他要成为英雄,也必须成为麻瓜们的英雄。

第二百九十一章 佩妮:这人我也熟!

这就是福尔摩斯一家的风格,每次发现某些秘密的时候总是偷偷摸摸的将其藏起来,不过尼采选择将秘密留在德思礼家附近的一处空房子里。

房东费格太太住在紫藤路,她的住所养了许多猫,或许是看在尼采也有只猫,价格以1000英镑这种极低的价格送了出去。

尼采想着留下夏洛克一起破案,可父亲却拒绝了提议,并坚持回贝克街。

“你已经长大了,小子。”夏洛克深深地看了眼儿子身边的女生,叹着气说,“我和华生终究不是个巫师,无法用巫师的思维破案...这是属于你的路。”

“这可不像你能说出的话。”尼采皱着眉头,他不知道父亲又在耍什么宝。

然而他等了很久,也没看到夏洛克的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,这次父亲有可能说的是真话,可这就更令他不解了,他可从没听过这种服输的语气从对方嘴里出来过。

只见夏洛克戴上帽子,拎过瓶子,晃了晃里面透明、无色无味的水。

“我想过和莫里亚蒂同归于尽,因为我知道寻常的手段拿他没办法,尼采,魔法是你的领域...从和平峰会开始,我就认识到自己已经无法阻拦这个疯狂的世界了。”

在面对超然的魔法时,他束手无策到只能由个小女生解决。

可尼采却倔着脾气说:“所以呢?你就这么认输了?你和华生都赌过无数把了,再多一回又何妨。”

“没错,我的确在赌,因此我不会妨碍你的计划,就当是我的任性吧。”夏洛克如释重负地直起身子,笑着说,“况且,雷斯垂德的委托也是我让他找你的。”

马沃罗兴奋地跳了起来,他喊道:“那这么说你退出了?太好了,那我不回贝克街了。”

“不,你要回来,我对于你们巫师的心理很感兴趣...你最好每天在太阳下山之前回来,不然我会让哈德森太太好好‘教育’你这个晚归的学生。”

“噢~~这不公平!”

原本还为此开心的马沃罗·西西弗斯,像个落汤鸡一样垂着脑袋,充满了怨气的眼睛盯着夏洛克离去的背影。

这是个空房子,没有几个伕家具,地板和楼梯扶手上都布满了灰尘。

房间和尼采的心一样,都随着父亲的脚步而变得又轻又空,他就像是飞上太空的宇航员,在失重的环境下漫无目的的飘来飘去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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