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居然会走出妖界？”张洋一脸好奇地，看着眼前的夕梦。

在他的印象中，自己数次会见妖王，都是在妖界内部。

自打上一任妖王，袭击道门之后，就再也没有听过妖王，行走在妖界之外的信息。

“我走出妖界很奇怪吗？”夕梦直接坐在了草庐的床上，“芍药说，你已经进入了合体后期，我是来看看的。”

“看完了吗？”

“看完了。”夕梦点点头，“你成长的速度，哪怕在妖族的血脉记忆中，都算是数一数二的。以你现在的实力，倒是可以执行我的计划了。”

“用我的手，杀了你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我一直很奇怪一件事情，为什么你非得走上这条路？明明整个妖界都在你的控制之下，局面一直都在你的掌控之中。你完全不需要如此急切。”

张洋终于有了平等对话的资格。

在他看来，夕梦完全不需要走上这条路。以九尾妖狐的长久的寿命，她完全可以掌控妖界很多年。

为什么非要选择一条极端的路？

“你并非九尾妖族，也不是妖界中的一员，你不会明白这种事情的。”

“好，那退一步来讲，选择自杀不行吗？”

张洋目光紧盯着夕梦，妖界只是相对独立于世界之外，与整个世界还是联通起来的。

如果夕梦选择完全封锁妖界，那么世界本源的残缺将会变得更多。天地上限，会进一步衰退。

“当然不行，妖界很快会产生下一个妖王，而且九尾妖狐的天赋也无法发动。”

夕梦用着毫无表情的目光看着他。

“天赋？我没记错的话，你们每一个九尾妖狐，一生都拥有一次预测未来的机会？传闻中你看到的，跟上一任妖王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