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安易点了点头,眼神在触到佟月娘那暧昧的神情时,脸立刻如火般着了起来,呐呐的解释道:“不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佟月娘笑,故意刁难道:“不是哪个意思”
齐安易垂着头,脸颊耳朵脖子一起红:“就是,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。”
佟月娘无语的翻了个白眼,身子微微轻过去道:“夫君怎知我什么意思,还是说夫君想那个意思,就认为我想的也是那个意思”
鼻尖满是那淡淡的幽香,齐安易一阵慌乱,急急的站了起来:“我……我,我早上的经文还没念完,我先去佛堂。”
佟月娘抬眼:“夫君不是说婆婆不准你去了吗”
齐安易略略尴尬道:“你不是说只要心里不把佛看的比家人重便成吗”
佟月娘失笑,心道这家伙还真是……纯啊。深呼吸了下点点头:“夫君说的对,夫君去吧,晚饭时我差人去唤夫君。”
齐安易点点头,转身时还能看到那耳朵红红的。
那天下午佟月娘睡了个满满的觉,期间齐夫人派人来问了一次,大少爷为何又去了佛堂。佟月娘只让人回道,大少爷说没事做,会佛堂诵经祈福,晚饭再出来。
上房的齐夫人听了回话,即欣慰儿子听话了也忧心,好在自己替他相看的媳妇有钱,就算这辈子只念经不做事也不会饿死。
“去,把我库房里的燕窝给少夫人送去几只。”
齐夫人心情舒爽,为了儿子以后的生活这会儿多多恩赐一下这儿媳,让她知道要感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