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瑾之正留心,楚砚已走近,笑问道:“定远侯,你平日里都吃哪些膳食滋补?”
陆瑾之一愣,眉心更蹙。
楚砚上下打量着陆瑾之,尤其是在他腰封下面的地方多看了几眼。
饶是陆瑾之一惯清风朗月,持重严肃,也略有不适,“英王殿下这是何意?”
楚砚贼兮兮的笑了笑,四周没有女子,他更是肆意,指向陆瑾之,“定远侯,有好东西也要拿出来与人分享,你这般小气吝啬,是怕全天下的男子都像你一样么?”
陆瑾之眸光幽幽,神色愈发清冷,“……”到底是何意?他竟还是不懂。
陆家几人,“……”他们好像听懂了,但又不能直言。
靖帝生性多疑,无论是京城,亦或是皇宫,皆有他布下的探子。
他一下马,便有穿着太监服饰的侍从走上前,压低声音禀报了几句,又用手比划了一下。
闻言,靖帝先是一怔,凝视着陆瑾之几眼,这才朗声大笑,“好好好!陆爱卿不愧是朕之肱骨之臣呐,是男子楷模。”
讲道理,陆瑾之自诩不是一个蠢人,他能在十五岁就坐稳家主之位,谋略必然过人。
然而,他在这一刻竟迷惘了。
莫不是京城风气早已改变,是他刚刚回京不久,故此,没有适应?
靖帝如此称赞了,陆瑾之唯有抱拳谢恩,“多谢皇上褒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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