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身宫女自然而然的听懂了她的意思,柔声道:“殿下为何有这般想法?”
“我没有怀庆聪明,性子也不好,又没有修为,以前他还是银锣的时候,本宫是公主,本宫是很自信的。”
“自信的天天在他面前掐腰。”宫女小声补充一句。
“可现在公主在他面前也掐不起腰啦,我对他根本就没用。”
临安脸上有着少见的哀愁。
这些心里话,她只能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宫女倾诉。
宫女道:“奴婢觉得,许银锣喜欢殿下,与殿下是否有用是没有关系的。如果喜欢一个人的前提是这个人“有用”,那这样的喜欢有何意义呢?
“殿下只要做自己便好了。”
临安忽地有些激动:
“那他为何不联络我?
“以前查案时,他便只惦记着怀庆,什么事都只和怀庆商量。
“如今离了京城,再无音信,我很早前托司天监送信给他,他也不曾回我。
“现在皇帝哥哥有了麻烦,我能依靠的便只有他,但我却找不到他........”
说着说着,她声音低了下去,垂着头,神色落寞。
临近黄昏。
一抹淡金色流光划过京城上空,降落在司天监八卦台上。
金光散去,正是许七安一行七人。
监正坐在案后,背对众人,俯瞰着京城。
苗有方紧张的四顾,双腿竟有些发软,这是他第一次来京城,第一次登上传说中的观星楼,更是第一次见到监正。
白发白衣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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