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归燕眼睛一亮。”啊......我明白了。“随即，脸上又一板。”这个姑且信你。你，她在哪里，怎么找到她？“

”我不知道。“马兮彤，”真的，不过，她和道一是在终南山里认识的。她又常去重阳宫，应该就是那里的人。“

金归燕脸上微笑。”好，只要知道这个，我就能找到她。对了，她不会是什么脚女人吧？这个我可不要。“

马兮彤也微微一笑。”她武功比我强多了，你未必打得过她。“

金归燕轻轻哼了一声。”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。“

马兮彤脖子一抬：”好了，我什么都告诉你了，敢不敢去就看你了......你可以走了吧？“

金归燕没有话。马兮彤不由有点心慌，这魔头会不会还是要兽性大发？

幸好，金归燕终于开口了。”兮彤，我知道你没谎。不过......“

他身子一转，轻轻踢了踢地上的珂儿。珂儿慢慢睁开眼睛，然后吓得一骨碌爬起。

金归燕一把抓住她的衣领，厉声问道：”快，箐儿是谁！“

珂儿牙齿打颤：”是，是，是道一的相好。“

”箐儿美还是你家姐美？“

”箐儿。“

“她在哪里？”

“终，终南山。”

金归燕听了哈哈大笑，松开手。珂儿立即平床上，和姐紧紧抱在一起。

金归燕吸了口气：”兮彤，你果然没有骗我。你我还算是朋友。你想在这里住多久都行......我么，就要去找箐儿姑娘了。“

着，他又是一阵大笑，接着象风一样飘然而去。

珂儿抱着姐就哭起来。马兮彤也险些流下眼泪，心，箐儿，我实在没办法了，但愿你能一下子杀了这魔头。就算你不行，你师父一定能行的，对不对？

等珂儿定下神，不相信道一已经升。“他不会这样走的......”珂儿着，眼泪又淌了下来。

“对，我也这样想。”马兮彤点点头，“现在已经黑了，等明我们再去玉虚宫问问杜真人。”

......

好不容易熬过一夜，第二一早，二人就上了街，没走多远，就听到街上有人议论前夜里皇宫出的事，得绘声绘色，什么仙娘娘一来，那些宿卫就个个动弹不得。仙娘娘升时，夜空中出现了五彩祥云，仙音缭绕不停等等。马兮彤越听越慌神，道一真的升去了么？唯一让她可以自我安慰的是，传言里没有道一的名字。

两人急匆匆赶到玉虚宫，还是没见到杜真人，是还在宫内做斋事。不过，上次来时那个道人向她们透露，杜真人传回话来，升就是全真教弟子毛道一。马兮彤虽然心里有准备，还是差点没站住。珂儿死命扶住她。

那道人又：”姑娘要是还要见真饶养女，还是下次再来吧。她听到这消息，已经哭晕过去两回了。“

马兮彤见状，打消了再去找刘真真的念头，和珂儿互相搀扶着离开玉虚宫。到了僻静之处，两人再也忍不住了，抱头痛哭。

珂儿边哭边叫：”道一大哥，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们不管了，呜呜......我好想见你，呜呜......“

还是马兮彤先止住哭声，安慰她：”一定是仙娘娘知道他亮还是要杀头，才从上下来救他的。他升去做了神仙，总比杀头好。“

珂儿还是哭泣不止。”我不要他去做神仙。呜呜......“

马兮彤又：”你别急，等道一在上做神仙做烦了，就会下来看我们的。不定也会带咱俩一起升。“

”要到什么时候？“珂儿抽了抽鼻子问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马兮彤抹干眼泪，“不过，在那之前，我一定要杀了梁起兴，为父报仇......珂儿，我们这就去杭州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