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尽力而为.”
黑佬语气中有些哀求的意味,结果电话那边已经被邓伯挂断,只剩下嘟嘟的忙音.
“我挑啊!”
黑佬将自己最心爱的念珠狠狠的砸在了地上,“通知大鼻林那个…扑街,脑子不秀逗就给我交棍子!他想死我不想陪他!”
屯门港.
雨越下越大,雨滴砸在集装箱上溅起阵阵白雾.
上百人打着黑色的雨伞站在雨中,气氛异常的肃杀.
带足了人马的大鼻林一脸阴沉的挂掉了电话.
“大佬,怎么办”
站在大鼻林身后的贵利高一脸忐忑,刚才老顶和大佬的通话他全程听在了耳中,对上和联胜的一个堂口他不会怕,但明显对方要强全力进入,这让他腿肚子有些发软.
“怎么办”
大鼻林喃喃了一句,他的目光悄然的从远方的一辆劳斯莱斯划过.
暴雨下,银白色的车上在溅起的水花中有种异样的美感.
他知道车里面是谁.
锦绣的钟先生,也是屯门的钟议员,钟婉秋.
他并不知道钟先生为什么插手和联胜的家务事,也不想知道钟生在下着一盘什么棋.
可大鼻林知道自己这一切是怎么来的.
不是老顶黑佬挺他.
也不是他能打够狠,会食脑.
只是因为他够听话,足够听钟生的话.
“痴线.”
大鼻林回头骂了一句贵利高,声音压的很低,“不要理会黑佬那个老头子,不听他的话,我们大不了和湾仔大名鼎鼎的乐哥做过一场,还有机会.
可是不听钟生的,想想左手的下场.”
贵利高呆住了.
过了好半响才咽了口吐沫艰难的说道,“我们人少,就算有大的帮忙也未必能顶得住.”
“顶得住也要顶,顶不住也要顶.
我不相信钟生会想不到这一点,我们安静做事就好.”
暴雨中,大鼻林的所有人都失去了说话的性质,沉默的等待着那艘装有棍子的船的到来.
“很大方.”
大过长毛发从租车上取下来的大背包,拉开拉链看了一眼就迅速的合了上去,然后对钟律师点头感谢说道.
“安家费,汤药费,保释金.”
钟律师很了解社团的运作,“剩下的钱你可以借兵,钟生还有句话让我转告你.”
“说.”
大态很低.
目光直直的看着大,钟律师一字一句的说道,“事情到了现在大家谁也不要留:后路给对方,没人输得起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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