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州城外,官道。 一支慢悠悠的队伍,绵延3里。 他们是从京城跋涉而来的旗人,600多号人。 其中旗丁250人,其余皆是家眷。 队伍里,有人惊喜的喊道: “姑苏城外寒山寺,夜半钟声到客船。” “额娘,咱们到苏州啦。” 悠扬的钟声,还有远处隐约可见的城墙,让这些